父亲每次出差,总会让我也不在家,但是这次出差是在暑假,我第一次跟母亲独处,结果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这个秘密毁了我一生。
1
“悠然,帮我拿个西瓜。”母亲懒洋洋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带着点雄性的暗沉。
母亲从小就这样,声音比较粗犷,但却是个肤白貌美的美女,对比又土又胖的自己,让人不由得怀疑两人的母女关系。
我和母亲只有法律上的母女关系,父亲和母亲琴瑟和鸣,但迟迟没有子嗣,俩人决定去福利院领养一个,选来选去选中了我。
每次听到母亲给我讲这件事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可思议,父亲待我十分冷淡,一直嫌弃我在家影响他和母亲的亲热。
就是出差也是如此,防我就跟防情敌一样,生怕我趁他不在家,挖母亲的墙角。
于是,父亲每次出门都想尽办法将我送到学校住宿,直到他出差回来,要是送不了,他尽量推掉。
这次出差应该是对父亲的事业十分重要,否则也不至于还没想好将我扔到哪里自生自灭就匆匆忙忙离开。
这是我从记事以来,第一次跟母亲独处。
想想就有点偷情的小激动。
这个念头一出,我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这指定是被父亲影响了,否则也不至于被这么想。
“敲什么?本来就笨,再敲不得笨死了。”
母亲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
我撇了撇嘴,劈了块西瓜送过去。
家中三室两厅,也就够三个人住。
我来到母亲门前,母亲房门紧闭。
握上把手的一刹那,我心头一颤:房门紧闭,家中又没有安监控,母亲是怎么知道我敲自己头的?
越想越心惊。
“还不进来?”
我被母亲的声音惊醒,忍不住摇了摇头,推门而入。
母亲慵懒的躺在床上,及腰的波浪卷散在床单上,她穿着性感的睡衣,隐隐能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这个样子,饶是我是个女的,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我眼神忍不住乱瞟。
“怎么这幅样子。”母亲抱着西瓜笑得花枝乱颤。
岁月并没有在母亲脸上留下痕迹,现在的她就像是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一样,任谁也看不出她快要四十了。
母亲用勺子舀了西瓜最中间的一口,细嚼慢咽,鲜艳的西瓜汁顺着母亲的嘴角溢出少许,比她的唇脂还要红。
这更像是一种诱惑。
这样一直盯着母亲好像不太好,我挠着头想要离开,却被母亲叫住。
“这么着急干什么,过来。”
我傻愣愣地凑过去,猝不及防就被母亲喂了一口西瓜。
西瓜甜嫩多汁,好吃得很!
我下意识地咀嚼,看着母亲拿着刚才的勺子一口又一口的吃。
我总觉得不对,但说不出来哪不对。
“我不愿动,好孩子,帮我洗个衣服。”
母亲指了指放在地上的衣物筐,偌大的衣物筐里塞着两三件衣服,这两三件价值不菲,一看就是不能机洗的。
“行。”我提着衣物筐出了门。
不就是一堆衣物嘛,我可以。
2
我万万没想到现在的情况如此抓马。
筐里不光只有那两件衣服,还有男人的贴身衣物。
家里只有父亲是男人,这一定是父亲的。
我到底洗不洗这个?
我最终还是将那两件衣服泡在水里。
我好歹也是成年人了,这东西我洗不太合适。
“妈,这衣服全都是你的吗?”我想委婉地提醒母亲一声。
母亲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到底是没想起来这事。
我没好意思停在这个话题上,转头想要回屋。
刚经过母亲的寝室,我就听到里面传来父亲的声音。
“你要是敢‘偷吃’,我让你这辈子都下不来床!”
信息量太大,以至于让我愣在原地。
“偷吃谁,沈悠然吗?”母亲的声音比平常还要低沉,听着更像是一个男人说话,“沈怀祥,这可是你当初答应我的——让这丫头给我楚家留个后!”
母亲像是一只囚笼里的猛兽,发出一声低吼。
沈怀祥,父亲的名字。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
我应该立刻离开,假装没有听到,但是——
脚下宛若生根一样一动不动,但我的心脏“噗通噗通”地跳。
我偷听到一个秘密。
“宝贝,你可真天真……”
门应声而开,我和母亲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只不过,母亲弄了个大变样——那头黝黑发亮的头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寸头,右侧虬结一道伤疤。
母亲显然没料到我在门外,愣了一下忽地笑了。
“老公,悠然就在门外等我呢。”
我冷不丁地被母亲抓住,一把拽进屋里。
我一头扎进母亲的怀中。
硬邦邦的,不像是女人家的柔软。
我默默地捂着鼻子拉开距离,耳边萦绕着父亲的咆哮。
母亲嗤笑一声,在父亲的声音中尤为显眼,她果断地挂了电话,目光落在我身上。
那种目光跟平时截然不同。
如狼似虎,像是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样。
我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啧,都红了。”母亲伸手就要揉上我的鼻尖。
按理来说我不会后退的,但我想起了父亲那句没头没尾的话,向后躲了一步。
母亲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这才注意到,母亲纤纤玉指,但手指上有深深的纹路。
据我所知,母亲从小被姥姥姥爷娇生惯养,怎么可能有这么严重的纹路呢?
我好像闯进了一团迷雾中。
“衣服洗好了?”母亲一转手将我揽到怀中。
要是以往,我肯定会兴奋得不得了,这是难得跟母亲相处的甜蜜时光,但现在,这更像是一种未知的恐惧。
我恐惧父亲没说明白的秘密和突然陌生的母亲。
“还还有一点。”
我强忍着惧意说道。
“乖,帮我洗了。”
母亲好声好气地哄着我。
声音压得很低,更像是一个男人发出的音色。
脑子中各种稀奇古怪的怪物都过了一遍,我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干巴巴的开口:“剩下的是父亲的衣物。”
还是贴身的。
“嗯。”
母亲用他那双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她没有说什么,又好像说了什么,眉眼中尽是无声的命令。
我仓皇逃窜,因此没有听到母亲的喃喃自语:“都说是我的衣服了。”
3
洗了就洗了。
我闭着眼乱洗,估摸着差不多就倒洗衣液,心里恨不得早点完事。
此刻远离母亲,我不由得回忆刚才的事情。
这一琢磨,就感觉不对劲。
母亲什么时候绞了头发,还推成了寸头。
至于他们俩口中的“偷吃”、“留种”怎么听得那么怪异?
怎么感觉这团迷雾越来越大?
“悠然,顺道帮我从那边拿晒干了的衣服过来。”
母亲的声音从卧室传来。
我仰头看去,阳台上挂着的全是衣服,大部分都是男式的,一看就是父亲的衣服,倒是母亲的衣服,跟父亲的一堆相比,远远要少很多。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没敢多看父亲的衣服,毕竟还是有那种贴身衣物的。我抱着母亲的衣服向回走。
刚传过客厅,我听到母亲又吩咐了一句:“阳台最东边衣服全是我的。”
我不得已折回去。
阳台最东边……
看清楚后我脸色爆红,那里全是男式的贴身衣物!
这真的是母亲的吗?
我想不通,但还是捏着衣角大步流星的来到母亲的屋里。
母亲一手抱着西瓜一手刷着手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贴身的给我放到衣柜里面的收纳盒中,剩下的好好地挂在上面。”
我依言照做。
自然是先放贴身衣服。
我打开收纳箱,但是里面的东西让我疑惑。
清一色的男式内裤,情趣的、花纹的,甚至还有一些夫妻情趣用品。
老两口玩得挺花啊!
我看得羞红了脸,一股脑的将内裤塞到收纳箱里。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