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事少的公司原来是个陷阱,女同事被拐东南亚,强灌快乐水后十几个大汉轮流侮辱她

九重故事会 2023-09-13 14:19:06

我入职了一家神仙公司,每天跟美女同事撩撩骚,就能获得几万的高薪。这天,公司老板组织我们去东南亚旅游,结果到了东南亚我才知道这是一场地狱之旅,原来公司养着我们就是为了弄到境外当猪崽卖。女同事被喂快乐水后被十几个大汉侮辱,男同事各种酷刑生不如死……

1.

在上家公司经营不善大规模裁员以后,我就在家里躺了好几个月,直到收到了现在这家神仙公司的聘用。

为什么说是神仙公司,工资高,活还少,早上九点上班,手上的活中午就能干完,下午和同事打游戏主管不仅不会生气,还经常买奶茶饮料给我们喝,最重要的是,这家公司女多男少,二十多个人,十五个女的,还清一色是美女。

在这上班两个月,我从开始的谨小慎微变得肆无忌惮,每天干完手上的活就约着几个美女同事打游戏,因为技术不错,享受着众星捧月的感觉。

那天下午,我正叼着烟和几个女同事在峡谷奋战,主管黄得志笑眯眯的叫了一声开会。

“老黄,你这挑的好时候,我正打团呢。”

这黄主管大约四十来岁挺着一个大肚子,从来都是笑眯眯的,平时大家叫他老黄也不生气,因此我说话也比较随意。

“是啊,黄主管,等一下嘛。”

“陈艺,快上,有残血。”

望着游戏结束的画面,我叹了口气,站起身准备开会,虽然老黄好说话,但毕竟是上班时间,还是要给面子的。

“今天是要宣布一个好消息,你们别死气沉沉的。”见大家都放下了手头工作,站了起来,老黄笑着说道:“公司这几个月绩效非常好,决定组织大家下周一去团建,到东南亚旅游。”

听到要出国旅游,还是工作日带薪旅游,同事们一下就欢呼了起来,我也在人群中兴奋的鼓掌,但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这场团建,会是一场地狱之旅。

旅行的当天,我们下了飞机就又坐上了大巴,路途遥远大家旅游的兴奋也渐渐平息下来,上了车没一会就睡到了一大片,我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救命...你们干什么?”

“快醒醒,有强盗。”

在一片尖叫和怒吼中我惊醒了过来,睁开眼却发现整个车厢此时已经乱成一团,车辆当前正行驶在一片深山老林之中,而车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三个男人,手上拿着钢管、砍刀,朝着我们吼道:“都别动,不想死就坐好。”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我愣在原地,而坐在我旁边的苏薇薇更是整个人钻到了我怀里,身体不住发抖。

这时几个男同事叫了一声就要上去反抗,我看到有人带头,一把推开了苏薇薇,也冲了上去。

车上匪徒虽然有武器,但我们五六个男同事人多势众,没一会就占了上风,几个彪悍的女同事也冲了上来,眼看不一会就要把这个几个人制伏,司机却猛的一脚刹住了汽车,从腰间掏出了一把手枪指着我们,“都别动,谁动谁死。”

黑洞洞的枪口让原本混乱的车厢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被按在地上匪徒此时挣开了抓着他手的男同事,站起身一脚踹在了那人脸上,“你个砸种 ,还打不打?”

被踹的男同事是隔壁部门的刘川,此时他眼睛满是怒火,爬起来刚想扑上去,那匪徒捡起地上的砍刀朝着他就挥了过去,这一刀直接砍在了刘川的脖子上,红色的鲜血顿时涌出,崩了匪徒一脸,刘川喉咙里发出两声“咳咳”,就一头栽倒在地。

“啊!杀人了!”

“救命啊,救命.!”

变故陡生,恐怖的画面让所有的车厢里的人都吓傻了,耳畔不停传来尖叫,我望着倒在地上的同事,脖子里还不停的飚着血,身体止不住的抖了起来,恐惧就像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各位同事,稍安勿躁,马上就到了。”一直坐在角落里的黄德志站了起来,仍然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只要你们听话,就没人会有事。”

“老...老黄?”

所有人看着眼前的黄德志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一个女同事结结巴巴的问道:“黄...黄主管,这...这是什么意思?”

黄德志笑着走到了女同事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脸颊,“带你们来东南亚总部上班,不懂吗?”随即转身朝着几个匪徒招了招手,“都绑起来。”

持枪的司机从脚边的麻袋里,掏出一堆麻绳扔给了几个匪徒,在枪的威胁下,我们只能束手就擒,被绑住了双手,嘴里也被塞进了布条。

而此时刘川的尸体也被几个匪徒抬着扔进了树林,只留下一地的鲜血。

望着满车无法动弹的人,黄德志突然诡异的笑了起来,对着几个匪徒说道:“兄弟们,辛苦了,你们先玩。”

而那几个匪徒听到这句话,都淫笑了起来,一双眼睛也在女同事身上逡巡了起来,很快都各自找到了目标,开始扒着女同事的衣服。

“你这娘们刚才抓我的脸是吧,我看看你有多彪悍。”一个匪徒按着一个女同事,暴力的扯开了她的衬衫,纽扣崩了一地,而此时她嘴里被塞着布条,手绑着绳索,只能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不停的用脚蹬着靠近的男人,泪流满面。

“小妞,乖一点。”

“哎哟,这腿可真白,皮肤真滑。”

2

苏薇薇和另外一个女同事萧升雨都极力往我身后躲去,把脸贴在我背上,眼泪鼻涕糊的我背后湿了一片,一个匪徒走到我身前,一把扯住了两人的头发,从我背后把人拖了出来,我刚想站起就被他一脚踹倒在地,头撞在座椅上,一时间头晕目眩。

“想躲?你两个我都要玩。”那个匪徒也没再理我,在苏薇薇和萧升雨惊恐的眼神中,开始扒起了两人的衣服。

虽然手被绑住,但苏薇薇和萧升雨奋力抵抗下,那个匪徒也并不好得逞,这时那匪徒朝着黄德志说道:“黄哥,这些娘们不听话,给瓶快乐水呗。”

“给大伙都分一点。”站在车门口的黄德志从口袋里掏出一瓶红色的液体,扔给了匪徒。

那人接过以后,脸上满是兴奋,他一把摁住萧升雨的头,捏住她的嘴巴,就把红色液体灌进了她嘴里,剧烈的挣扎下,萧升雨被呛的不停咳嗽。

那匪徒又按住了苏薇薇,同样灌下了液体后,就把剩下的递给了其他匪徒。

灌完液体以后,匪徒反而没有再继续实施暴行,而是站在一边满脸挂着阴鸷的笑容,静静的看着苏薇薇和萧升雨。

他们的暴行结束后,不一会所有的女同事都被几个匪徒赶下了车,不时还有匪徒用脚踹走得慢的女人,我这才发现我们大巴车后还停着两辆大卡车,女同事们都被赶进了前面那辆卡车的车厢里。

等女人们都上了车,那辆卡车就往山深处驶去。

等那辆卡车走远,匪徒们又上了车,用铁棒驱赶我们下车,而对于我们这些男人,他们就没有那么温柔了,一旦想要停步,背后就会有铁棒砸来。

很快我们剩下的五个男人都被赶上了另外一辆卡车车厢,两个匪徒重重的锁上了车厢门,黑暗就填满了整个空间,耳朵里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车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车厢门被打开,刺眼的阳光晃得我睁不开眼睛,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模样的男人用铁棒敲着车厢门,口里吼道:“全都滚下来。”

我们此时哪里还肯动,一个个都坐在原地无动于衷,任他们如何骂也不挪动一下。

“他妈的,来这了还牛逼是吧?”

几个士兵见我们不动,全都跳上了车厢,开始用铁棒对我们进行殴打,每一棒都势大力沉,但都避开了要害部位,甚至连骨头都没有敲到。

这场毒打足足打了五分钟,直到有人晕了过去才罢休,这时士兵们拽着我们的衣服像拖着死狗一样拖了出去,把我们重重的甩在了地上。

此时我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淤青,疼痛让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们在地上拖行,不一会我就被扔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

我尽力睁开眼看着四周,这是一个简陋的木屋,同事们都被横七竖八的扔在地上,而木屋另一头被玻璃隔开成了两个房间,玻璃房里摆着两张手术台,旁边还放着各种手术器材。

这房间的配置,让我顿时想起了东南亚摘取人体器官贩卖的新闻,恐惧涌上心头。

张嘴想要叫喊,却发现嘴里还塞着布团。

其他的同事也都看到了房间里的手术台,纷纷想从地上爬起,但刚才的毒打让他们根本没有力气爬起身,一个男同事刚刚站起,没走两步就又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大约十分钟以后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剃着平头,双手纹着花臂的男人带着几个士兵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背着医药箱的医生走了进来,而这些士兵手里拿着不再是铁棍,而是一把把冲锋枪。

花臂男嘴里叼着香烟,对着身后的医生招了招手,那个医生点了点头,从医药箱里拿出了针管开始给我们抽血。

此时我更加确定,这里是贩卖人体器官的地方,我无比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入职那家公司,为什么要跑到泰国旅游,眼下只能任人宰割。

抽完血,花臂男用眼睛扫了我们一眼,对着几个士兵说了几句听不懂的话,士兵答应了一声,就有一个人跑了出去,回来时手里又拿着几条麻绳。

几个士兵拿着麻绳又把我们的脚也绑了起来,现在我们彻底无法动弹,只能躺在地上。

见我们被绑的严严实实,花臂男就带着士兵和医生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个士兵站在门口,手里端着冲锋枪监视我们。

就这样在这个小屋里我度过了来缅北的第一天,夜晚四周寂静无声,身体的疼痛渐渐褪去,但从到了泰国就没有吃过东西,腹中的饥饿翻滚,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

第二天中午,那个医生又带着几个士兵走了进来,他对着几个士兵低声说了几句话,就走到了手术台前。

两个士兵就冲了上来,抬着一个同事往手术台走去,而这架势明显就是要开始割器官了。

那名被拖着的同事当然也知道,此刻手脚被缚,他只能拼命的扭动身体挣扎,但在两个士兵的钳制下,很快就被拖进玻璃房子,按在了手术台上。

而那个医生从一旁拿出了一个针管,扎在了男同事的身上,过了一会不停挣扎的同事就没了动静,士兵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索,医生也掏出了手术刀。

我眼睁睁看着锋利的刀刃划开同事的皮肤,露出血淋淋的腹腔,在医生一刀又一刀的切割下,被摘去内脏,躺在手术台上的好像不是人,而是一头待宰的牲畜。

恐怖的画面让我浑身瑟瑟发抖,不敢再看,脑中一片空白,突然闻到了一股骚味,抬头望去,才发现一个同事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满脸都是鼻涕和泪水。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一个个脸色苍白,躺在地上颤抖不止。

到最后那个同事只剩下一副空壳,所有有价值的器官都被医生摘了下来,装进了储存的箱子里,而剩下的空壳也被几个士兵抬了出去,不知扔到了哪里。

3

到了晚上,一个士兵甩了几块肉在地上,扯掉了我们嘴里的布条,然后就站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我们,仿佛在等着看什么好戏。

此时我们手脚被绑住,想要吃肉就必须要像虫子一样蠕动过去,然后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吃,起初我们所有人都没动。

但空气中散发着阵阵肉香,让我原本就饥饿的胃更加难受,望着地上的肉我再也没办法转过头,身体也不自主的往肉靠去。

用眼角的余光,我看到那个士兵正似笑非笑望着我们,仅剩的自尊让我又开始挣扎,而此时一个同事却已经趴在了肉堆里大口的吃了起来。

其他人见有人开了头,也都不再克制,反而争先恐后爬了过去,生怕去晚了吃不到肉,我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如果一定会死在这里,也不能做个饿死鬼。

扭动着身子,我也把头埋进了肉堆,入口的肉,香气四溢,咸淡适中,只是还带着一点淡淡的酸味,两天滴米未进,过度的饥饿让我根本顾不了品尝肉的味道,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咀嚼和吞咽。

肉越吃越少,一个同事突然尖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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